故意点点头：“想。”
楚琰：？
楚琰脸色倏然就变了，一股怒火情不自禁地涌了上来，几乎想开口质问林语——如果你现在还对楚霖抱有幻想，那么刚才跟自己那样是为了什么？玩暧昧，欲擒故纵么？
眼看着楚琰情绪的那根弦已经快绷不住了，林语见好就收，便缓缓地诧异道：“你怎么了？突然脸色这么难看，是担心我如果去见楚霖会有危险么？”
林语这话一出口，楚琰终于意识到林语的态度并非跟他想的那样，迟疑了一下，他问：“你想见楚霖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林语嗓音平静柔和：“当然是想找出一点他对我们林家下手的证据，哥哥都差点被他害死，我总不能还眼睁睁看着他恣意妄为。你说是不是？”
楚琰：？
楚琰：……
良久，楚琰表情有些微妙和歉意地道：“原来如此，我还以为你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，他又不说了。
觉得这种猜测实在是有点侮辱林语。
林语反而笑了笑：“以为我对楚霖旧情难忘么？”
楚琰半晌说不出话来，只能低声道：“抱歉——”
“不用抱歉。”
楚琰：？
等楚琰意识到什么，抬眼看去，就发现林语正这么静静看着他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都是温润和坦诚。
楚琰心头缓缓漏了一拍。
最终，林语轻声道：“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。不过，我早就不喜欢楚霖了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
‘你放心’这三个字，是林语在说完前一句话后，稍稍顿了一下才说出口的。
其中暗藏的深长意味，哪怕向来钝感如楚琰，也一下子都觉查了出来。
楚琰嘴唇动了动，终于忍不住问道：“那你——”
“时间不早了。”林语忽然缓缓起身，“我就不打扰你了，改天再找你商量楚霖的事。”
楚琰怔了一瞬，只能勉强压下心头燃起的那团暗火，也起身道：“好，我送你。”
林语不由得笑了：“好啊。”
一楼的书房到林语的卧室还有两层楼梯要走，路上，两人格外安静。
林语的步子不快，楚琰也不自觉放慢了步子。
终于